-沈母搖頭:“我也不清楚,也許是冥冥中自有安排的吧,穀大瓊的本事還是很大的。”
“額……。”餘天也不知道怎麼說了,隻好道:“阿姨,您問的穀大瓊的情況,恐怕不太好。”餘天也不忍心隱瞞,當即便將穀大瓊的事詳細說了一遍。
穀大瓊的故事很長,有好的也有壞的。
好的方麵餘天瞭解的不多,他瞭解的是穀大瓊做的壞事,所以說得比較多的也是壞事。
得知穀大瓊的情況,得知穀大瓊竟然犯法,甚至損害國家利益,沈母表現出很震驚的表情。
當初他認識的穀大瓊並不是這樣一個人啊,想不到後來的穀大瓊竟然變化如此之大。
果真應了那句話,人有了錢和權後都是會變的,很多人就這樣變壞了。
“唉……,造孽啊。”沈母一聲哀歎:“早知道是這種情況,當初我就不該同意雨霏回雲州啊,誰知道……,唉……。”
一時間,沈母也不知道說什麼,隻能一身歎息,所有的意思儘在這一聲歎息中。
之後,兩人又談了一會,餘天看著時間不早,起身告辭離去,他還得去準備晚上的行動和聯絡阿爾艾斯醫院那邊。
綁架沈雨霏很簡單,現在難題是如何將她送去阿爾艾斯醫院檢查。
阿爾艾斯醫院在燕京,從雲州到燕京路途遙遠,有兩種交通工具最快,一是飛機,二是高鐵。
如今無論坐飛機還是高鐵,都有進站檢查這一關,綁架一個人進站,這可不好辦,搞不好鬨開來,那就真成綁架了。
想來想去,這事隻能走特殊渠道了。
餘天在清雅茶吧約了高安良和梁正武商量這事。
梁正武都冇等餘天把話說完,就直接拒絕:“不行,我們搞綁架,你開什麼玩笑,我們可是執法者,不是綁架犯。”
餘天眼睛一瞪:“老梁,你急嚷什麼,我又不是讓你綁架,是我綁架,你跟有關部門說一聲就行,讓我帶著人直奔燕京。”
“你綁架也不行。”梁正武義正言辭地道:“開什麼玩笑,你綁架我放行,這是縱容犯罪,我不但不幫你,還得抓你。”
“你……。”餘天有扁人的衝動,恨不得將老梁狠揍一頓:“我說,你到底想不想破案了,想不想將雲州的恐怖份子清除掉了。我告訴你,我這是假綁架,不是真的,你腦子被驢踢壞了,還是長辟股後麵去了!”
惱火的餘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臟話都說出來了,可見他此時的惱火程度。
“你腦袋才被驢踢壞了,你腦袋才長後麵了。”老梁大怒,拍案而起,指著餘天怒罵:“乃乃的,你小子敢再說一遍!”
梁正武轟然站起,一副要乾架的架勢,他忍餘天很久了,這次是徹底被餘天點燃了爆發的導火索。
陪同的高安良和茶吧新老闆麥佳妮嚇到了,還冇見老梁這麼狂暴過。
兩人趕緊站起來勸解:“老梁,息怒,你怎麼又來氣了。”
“老高,我能不氣嗎,他竟然敢說我腦袋長辟股上!他,他……,我今天非要狠狠收拾他不可。”梁正武挽起袖子:“餘天,我忍你小子很久了。你們都讓開,今天我要教一下這小子怎麼做人。”
說話間,怒髮衝冠的老梁猛地將勸架的兩人推開,朝著餘天直撲上去。
餘天猛然站起,二話不說,缽大的拳頭一拳轟了出去。
“啊——!”
包廂裡,老梁捂著浮腫的眼圈發出淒慘的慘叫聲。
高安良和麥佳妮傻眼了,驚嚇過度呆住了。
餘天打梁老大了?真打了?幻覺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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