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高中冇讀完,你也好意思說是高中畢業?要臉不?”阿發一臉的鄙夷和譏諷。
“有啥不要臉的,你本科畢業咋了,不是還冇老子厲害嗎?”李光一抽鼻子,自得地道:“你好好聽俺給你分析分析,忠哥和天哥是兄弟相稱。按道理,天哥是小倩的哥哥,她也應該叫忠哥一聲哥纔是,不對嗎?”
阿發一愣,還真特麼是這個道理啊。
嶽精忠年齡有些大了,讓周倩叫他哥哥實在叫不出,她就喜歡叫叔叔了。
“還有,巴托和小倩姐弟相稱,天哥是小倩的哥哥,小巴托也應該叫天哥一聲纔是,但小巴托卻叫天哥是飛叔叔,你不覺得這很亂嗎?”
“額……。”阿發對李光刮目相看了,看不出來啊,這傢夥還是有那麼點文化的。
這麼一想,周倩叫自己“哥”,兩人是兄妹相稱。到了嶽精忠那裡,自己叫嶽精忠是“忠哥”,按這稱呼,周倩也應該叫嶽精忠一聲哥,這一叫叔叔,那不是自己也得叫嶽精忠叔叔了嗎?
麻蛋,繞了繞去的,怎麼這麼的彆扭。
阿發狠狠抓了一把他那一頭飄逸的長髮:“嘶,這尼瑪還真亂了。”
“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呢?”餘天扭頭瞪了他們一眼。
“嗬嗬,天哥,冇,冇什麼。”阿發訕笑道。
“冇什麼就先閉嘴!”餘天喝住兩人,將周倩留在後麵,他則跨步迎向嶽精忠。
“老大。”嶽精忠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些嚇人,他害怕嚇到周倩,也不敢走過去,就停在那裡等餘天自己走過來。
“什麼情況?”餘天沉著臉問。
嶽精忠笑笑:“也冇什麼,剛纔在裡麵審問了幾個牲口而已。”
這話說得輕飄飄的,但餘天用鼻子都能想到,裡麵被他審問的牲口絕對經曆了一番地獄一般的災難。
這傢夥以前是響尾蛇雇傭兵分部的頭目,心狠手辣起來,可不比他餘天差,審問人那更是有著他獨特凶殘的手段。
“問出什麼嗎?”餘天追問。
嶽精忠冇有直接說出來,而是湊到餘天耳朵旁,小聲嘀咕了一陣。
阿發和李光都很好奇,伸長脖子,豎起耳朵想聽一下,結果是什麼都冇聽到,讓兩人很鬱悶,什麼事還說悄悄話呢,不能直接說出來嗎。
聽完嶽精忠的報告,餘天先是沉默了一會,然後嘴角抽出一絲冷笑:“他穀大瓊倒是挺看得起我的啊。”
“老大,這事您看怎麼處理?”嶽精忠問:“要不,我直接去乾掉他。”
“彆這麼魯莽,他既然敢這麼做,肯定有所準備。”餘天勸阻道。
嶽精忠一愣:“老大,難道就這麼放過那老混蛋?”
餘天劍眉一豎:“你想什麼呢?敢對我的親人動手,我豈能放過他。這樣,咱們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。”
“還有,你不是說審問出一個叫上官應的人嗎,最好能將這傢夥活捉,他有可能和穀大瓊幕後的主使有很大關係,或者說他就是穀大瓊背後的主使。”
隨即,餘天跟嶽精忠低語了一陣,說出他的計劃。
嶽精忠眼裡精光一閃,猛地點頭:“明白了,我這就去準備。對了老大,裡麵安置得有炸藥,我已經拆除了,讓兄弟們清理走就行;還有,小巴托受了傷,麻煩兄弟們送醫院一下,我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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